小榻琴心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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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穿越者(嘉成县主)X齐衡】  独照月明(7)

 


就是想找一个开金手指的人来护着小公爷。保护欲大于爱恋。


 


女主设定: 表面云淡风轻状若君子:“我尊重元若的选择。”内心咬牙切齿泪流满面:“好想跟他……”


 


(7)家中美人


 


“京中都传遍了,妹妹仗着身份尊贵,欺压夫婿,可怜那丰神俊朗的齐家小公爷,不知遭受了多少羞辱,”这接近外挂般的便宜三哥,悠悠喝了一口茶,继续调侃,“我去樊楼喝个酒,就听到七八种版本,情节生动曲折,小公爷那个惨啊,啧啧。回来说给你嫂嫂解闷,她这手帕不知湿了多少回。”


 


貌美如花的三嫂在一旁不好意思地羞涩一笑。“虽然知道嘉成妹妹不是这样的人,但那些故事比戏中还精彩。”


 


懒得理这对狂撒狗粮的夫妇,她转头看向亭外池鱼,“齐府外面的人,撤了吗?”


 


“撤了,连已经打入齐家的眼线,都被荣家叫回了。看来妹妹的恶名消去了他们对齐家的敌意。”


 


“只有荣家?兖王没插手?”


 


“没有。兖王对这种小事不上心。荣家也好,齐家也好,在亲王眼里,不过是一样的。兖王他只是需要宫中的内应。”


 


叹气。为了争夺齐衡和齐家,给满京权贵一个下马威,邕王公然迫害荣家女儿,因此荣妃暗中联合兖王,密谋宫变。拿全家性命置于棋盘,做了别人的棋子。这荣妃,有胆识,也是够蠢。即便兖王事成,第一个除去的,必是荣妃。


 


“顾二呢,拉拢得怎么样?”


 


“已在麾下,给了恩惠,也有情谊。放心。”


 


“嗯。”


 


“没想到妹妹会对这种京城浪荡公子感兴趣。”


 


“不感兴趣,也不需再告诉我他的事情。能用上的时候,就尽管用,不会亏。该赏的时候就赏。”


 


男主光环,不用白不用。


 


“不过呀,嘉成,前几日我见元若确实瘦了很多,莫不是妹妹真的欺负他了?”


 


 “这几个月他日夜勤奋功课,当然会瘦。”无视这两位八卦之魂雄雄燃起的吃瓜群众,她起身准备离开。“行吧,祝三哥辅佐父王事成。” 


 


“也多谢妹妹之前在父王面前替我美言,这才有了点兵马之权。”


 


“说得好像三哥自己没留后招似的。”


 


走出大门,果然看见齐衡默默立于马车一侧,手中还拿着一卷书在看。


 


快步迎上去,她一边心疼一边拉齐衡上车:“说了不用来接我,好好在家温书。回回都要在这儿等,也不知找个阴凉地方避避。”


 


上了马车,隔绝外界,她才敢替齐衡拭去额上汗水。


 


齐衡一如往地任她摆弄,温和一笑。“要等。”


 


这盛夏午后、日头高照的时候,让齐衡一人在门外等候暴晒,自己这恶名怕是更胜以前了。她在内心腹诽。


 


齐衡见嘉成脸色不好,犹犹豫豫开口:“嘉成,作为……”


 


“打住!不要提你那套夫君职责的理论。”她露出一点强硬,伸出一指,轻轻按在齐衡柔软薄唇上。


  


温文谦和的小公爷及时闭上嘴,唇角勾出一个好看的弧度。


 


“说起来,元若你第一次等我,是怕我为难三哥,还在还怕?”


 


半晌,没有回应,她疑惑抬头,见齐衡笑意盈盈,用眼神示意她还按在唇上的手指。


 


拿开手指时,她感觉自己脸上有点热。


 


小公爷不是没谈过恋爱吗!怎么这么会撩!


 


撩人而不自知的齐家小公爷还会认认真真回答问题:“不怕。三哥风骨,即便是皇家子弟中也难得一见,嘉成当然不会为难他。只是不知为何,这几月嘉成与三哥往来频繁。”


 


她促狭一笑。“每每拉你一同出门,十有八九,被你以温习功课为由堵在书房外,偏偏之后又愿意在府外等我。家中美人不能带出去炫耀,只能去三哥那里看他家美人了。三嫂真好看~”


 


“温习功课也是为了来年科考……”语音未落,齐衡突然意识到她话语中的家中美人指的是谁,整张俊脸连带脖颈唰地通红一片。


 


“嘉成别闹。”害羞的美人别过头去,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纵容。


 


 


回到齐府,齐衡依旧回书房发奋图强,她绕了个弯,前往平宁郡主房中问候。


 


有这县主身份在这儿,还有个即将继承皇位的父亲,她不需像寻常儿媳那样日日前来请安,所以与平宁郡主、齐国公极少相处。


 


纵使外面各种传闻,作为母亲,细心的郡主也发现自家儿子和这县主之间不似传闻中那般恶劣。况且这段时间,齐衡还跟开了窍似的,日日泡于书房;这儿媳行事也不算张狂骄横,不过是爱往外跑而已。


 


但总归是怕。毕竟皇家。毕竟背后有人命。


 


二人心照不宣地说了些闲话。她看着平宁郡主越来越疑惑的目光,话锋一转,“这几日官家身体大不适,如今召我全家入宫侍疾,明日嘉成也要拜别母亲,入宫侍候了。”


 


郡主眉头紧皱。“那元若……”


 


“元若毕竟是外男,在家温习功课即可,不必来回奔波,况且……”她低头抿了一口茶水,淡淡道,“况且我跟我父王说了,母亲您也身体不适,连几日后的宫中召请都无法前往,元若理应在家侍奉母亲。”


 


平宁郡主的脸色变了。作为自小在宫廷长大的女人,郡主瞬间理解了嘉成话中深意。


 


“我还可以给您一个承诺。这天,就要变了,”她站起身,望向外面静寂闷热的天空,“无论变成何样,无论什么风雨,都不会再打湿齐元若的一片衣角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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